“如果一定要让我概括的话，我会确认为，他没有社会意识。我一度想教导他让他知社会心理，但是完全没有效果——他本就没有这个能力，但他的智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，甚至比常人更。”

“这么说是大脑的问题么？”

“是的，社会心理的缺失是他最致命的缺陷，他只喜欢服从别人达的指令，他的心思过于单纯，他会轻易地被人欺骗利用——所以他没法独立生活，以至于走上杀人犯罪的路途，因为那些人给了他错误的指引。而他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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